杀戒,不过要是在正当的对杀之中,那也就各安天命。”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要是敢提前下黑手,那我们玄天剑宗就平了你们张家,要是我小师弟杀上门,结果没干过你们,那就算他自己倒霉。
张景从来没感觉到如此的憋屈过,同时也觉得压力山大,从今天起,他就要天天祈祷,剑尘子千万不要死在外面,否则张家就要陪葬。
他点着头说:“今日的厚赐老夫记下了,将来赵公子如果要是来到我张家,我们也一定扫榻相迎,绝不会让你失望。”
张景回到自己的府邸,就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将书房里自己最珍惜的那套茶具,直接给摔了个粉碎。
北冥如从外面走进来,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整个人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已经听了张正的报告,轻声的安慰说:“老爷也不要如此的生气,要是气坏的身子,岂不如了他们的意。”
张景叹了一口气说:“我这回可是颜面尽失,赤裸裸的被这帮小子打了脸,偏偏还得忍气吞声,不敢做出丝毫动作。”
北冥如柔声的劝解说:“这也是没有办法,就算是我们北冥家,对四大宗门也不得不忍让三分,不过我们这一次是做的昊天宗的马前卒。相对于玄天剑宗来说,我更加忌惮昊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