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自然不会是啥正经东西,应该是驴子的精 液。”
农村里有句骂人的脏话,叫驴操的。
光棍、婆娘开荤玩笑的时候,也总会说那家伙比驴子还大。
黄莉莉脸庞再一次红到了耳朵根子。
很快又浮现出了恶心、厌恶的神色。
“小师父,只要把这东西扔了就没事?”
“没那么简单,黄姐得麻烦你先把东西拿出来。”
黄莉莉有些傻眼,显然她不仅觉得那东西恶心,更是打心底里害怕。
毕竟降头这玩意,别说她一个普通人,就连我也是头一次遇到。
至于为什么我要让黄莉莉去拿。
原因很简单。
那东西我拿不起来,必须得中降头的黄莉莉亲手拿。
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反正师父以前跟我提到降头术时,就是这么教的。
我刚刚也试过,小小一个玻璃瓶,就像是焊死在了床底下,我压根掰不动。
“放心黄姐,有我在,不会有问题。”
“你只需要拿出来,交给我。”
“好…好吧!”
黄莉莉壮着胆子,钻到床底下。
我怎么也拿不下来的玻璃瓶,她轻轻一掰,便拿了下来。
接过玻璃瓶,我拿手电筒照着仔细看了看。
刚刚在床底下,看的其实没那么仔细。
乳白色液体里浸泡的三个小纸人,都是用黑色硬塑料裁剪的。
惟妙惟肖。
纸人背后都写了名字,脸庞上还粘着只有面部的照片。
其中写着黄莉莉名字的纸人身上果然缠着一缕头发。
三个纸人摆放的位置,也很古怪。
写有黄莉莉和她丈夫名字的两个纸人,赤身裸 体面对面立在一起。
写有程军名字的纸人,站在两人侧面中间。
一根黑色细线将写有程军名字的纸人与写有黄莉莉丈夫名字的纸人,连接在一起。
三个纸人这么摆,当然不是随意而为。
是必须这么摆放。
简单来说就说黄莉莉每做一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