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魏玲玲的冤魂也依附在柳树上脱离了法阵束缚。
但我也不确定,那法阵是否还有用。
若是还有用,要挖出遗骸,便必须要先破了法阵。
折返回县城修整一夜后,一大早谢珍珍便和李梅去追查赵大海、陈桥两人现如今的下落。
我则是给牛队长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联系一下这边的衙门,看能不能直接让衙门来挖遗骸。
毕竟这遗骸深埋在大柳树下,现在已经被水淹了。
想要挖出来,着实得费一番功夫。
谁曾想牛队长一听是煤机厂水库,语气立马就变了。
“你小子还特娘能挑事,还专挑麻烦事!”
“听我一句劝,这事啊别管了,干脆点灭了那只什么狗屁冤鬼一了百了。”
一听牛队长这明显是话里有话,我也忍不住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按照魏玲玲冤魂所说,这事基本上板上钉钉,要查清楚替她伸冤报仇,其实并不难。
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魏玲玲的冤魂说了谎,这完全不可能。
它被困在此地不知道过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了伸冤报仇的机会,还要鬼话连篇,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老牛啊,你说的轻巧,问题是我已经和李梅歃血为誓,要是不弄清楚恐怕得遭报应。”
“李兵也必死无疑。”
一般人发个誓,大概率真就和吃饭喝水一样,顶多背负一个背信弃言的骂名。
以黄符为引、上奏天听、下禀阴司歃血为誓,可就不一样了。
不遵守誓言,往轻了说会遭报应,往重了说就等着被对方纠缠一辈子。
电话那头牛队长听完我的苦衷,也陷入了沉默。
“这事咋说呢?你知道煤机厂因为啥倒闭关门的不?”
“不是经营不善严重亏损吗?”
“呵呵,第一批投资建厂还是重点扶持,能经营不善严重亏损吗?”
牛队长呵呵一笑,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在狂翻白眼。
这答案我倒也没觉得意外,毕竟刚到这煤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