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说,心里头也不得不犯嘀咕了,再加上那么一闹,整个矿区上人心惶惶。
要是再不做些事情,矿工们都没法安心干活了。
下矿工作是很危险的事,矿工整天提心吊胆,容易出意外。
肖建军便请了一群和尚到发生矿难的4号矿洞做法场、念经超度。
反正场面弄得挺大。
那么一搞,矿工们也都心安了,觉得不会在出事。
谁又能想到,法事一点作用没有,反而闹得更凶了。
就在请来和尚念经超度完的第三天晚上。
几个值夜班的矿工刚刚下工回到宿舍。
一推开门进去,就看到有个有些模糊的人影耷拉着脑袋、浑身全是血污的坐在床上。
朦胧夜色从窗户照射进来,打在那人身上,地上却没有影子。
几个下夜班的矿工当时就给吓到了,这时候有个矿工喊了一嗓子。
“他……他做的不是老陈的床吗?”
“我咋……咋瞅着他就是老陈呢!”
老陈就是4号矿洞矿难遇难的矿工之一。
一嗓子喊出,几个矿工都快吓尿了裤子,这时候坐在床上的那人也慢慢抬起了头。
不是别人。
正是死在4号矿洞的矿工老陈。
这下那几个工人是真给吓的哭爹喊娘了。
第二天这事就传开了,肖建军心里头始终犯嘀咕。
且不说这世上有没有鬼?自己已经请了和尚念经超度了,法场摆那么大。
咋可能还闹乱子。
为了安抚矿工情绪、也有好奇心驱使的成分。
肖建军第二天晚上特地跑去另外三个遇难矿工住过的宿舍坐着等。
就坐在王大山的床上等。
一直等到十二点多,肖建军都等的有些不太耐烦时。
突然呼的一下,一股透着寒意的夜风吹了进来。
虚掩着的宿舍门,压根没人从外面推。
可就那么嘎吱吱一点点在肖建军亲眼所见下,从外面推开了。
因为昨晚有好几个矿工看到死去的工友回来宿舍,就坐在生前睡过的床铺上。
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