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笑容如春风拂柳,柔得让人心醉。
戏怜刚唱到一段婉转缠绵的唱腔,忽然被门童急匆匆的声音打断:
“老爷!城北米行的张大山给您带来了一封信!”
周延儒眉头紧皱,脸上的陶醉瞬间被打破。
他本想置之不理,但门童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继续传来。
门童一推开门,正好看到台上妩媚动人的戏怜。
两只眼睛立刻瞪得滚圆,整个人愣在原地,连话都忘了说。
戏怜察觉到场面不对,识趣地停下歌声,向周延儒轻轻一福,低声说道:“老爷似乎有要事,我就先退下了。”
周延儒一脸不悦,挥手示意她先离开。
戏怜带着盈盈笑意转身离去,身姿曼妙,但这并没让周延儒的心情恢复多少。
他看着满脸呆滞的门童,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混账东西!老子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来打扰吗!”
他猛地抄起手边的茶杯,恶狠狠地朝门童砸去。
瓷杯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砸在门童脚下,碎片四散,惊得门童连连后退,差点摔倒。
“妈的!”周延儒怒不可遏,和平时文质彬彬的模样判若两人,“要不是老子的心情好,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门童吓得浑身发抖,紧张地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说道:“老爷……我……我看张老板神色紧张,可能是要……是要有急事……”
周延儒冷哼一声,目光落在门童手中厚厚的信封上。
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心里隐约猜到,这里面应该有“见面礼”。
但他的谨慎让他不得不多问一句:“外面还有谁看到他送信了?”
门童赶紧摇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有人,门外就只有张老板和他的马夫,再没有其他人。”
周延儒听完,轻轻舒了口气,心中暗自盘算:
皇帝最近的动静实在诡异,这三天没上早朝不说,京城里锦衣卫、三大营、东西厂全换了人。
这种关键时期,自己一举一动都得小心。
然而,屋檐上的三个锦衣卫早就把他们的交易看的一清二楚。
“动手吗?”一个锦衣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