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李标手中:“你自己看看吧,这可是盐商的密信,专门为我安排的。”
李标接过信,小心翼翼展开,信中寥寥几句,却将柳如是的美貌才艺写得如神似仙。
李标看着钱谦益的脸,笑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啊,钱大人,这柳如是怕是要成别人的了,
您这几天出不去,只能干瞪眼了。”
钱谦益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苦闷。
长叹一声,双手扶着火炉:“除非是皇上和我抢,不然我一个礼部尚书,谁敢抢我的女人!”
李标则看着他摇了摇头,嘴里啃着土豆,心里却暗暗发笑:
“还柳如是呢?你连自由都没有,妄想得美人?”
“不过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也去看看秦淮八艳长什么样子!”
“真叫人心痒痒!!”
一些官员仍旧咬牙硬撑,拒绝交伙食费。
“皇上不过是在吓唬我们罢了,”一个面色刚毅的武官冷笑着说道。
旁边几个武官也附和起来:
“没错!咱们这些身经百战的人,出去还能怕一群平民不成?”
这些官员中,还有几个文官不屑地说道:
“我们是清官,没贪过百姓一文钱,凭什么交这所谓的伙食费?皇上清明,绝不会如此对我们!”
禁卫军的领头人听得脸色一沉,冷笑道:“看来几位大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来人,先教教他们规矩!”
一声令下,几名禁卫军迅速围上来,把几个武官按倒在地。
虽说武官们身高马大,但此刻手脚被牢牢束缚,根本无从反抗。
藤条“啪”的一声抽下,伴随着惨叫声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
一顿痛打之后,几个武官被打得皮开肉绽,气息奄奄。
他们原本硬气的神情早已不见,一个个趴在地上连声求饶。
禁卫军头领抬手让人停下,冷冷说道:“把他们关进囚车,送到城外灾民堆里去!”
“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清白的!”文官惊恐地喊道。
禁卫军懒得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