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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确实如周刀头所言,还未仔细拾掇过,卧房的炕头和墙壁上还血迹斑斑的。
要搁一般人眼里,这宅子肯定是有各种不足的。
但赵大娘过去一直在丰州城外的村子住着的,宅子宽敞就成,破败些完全不打紧。
至于那些个血迹——她既知道了周刀头差点在家里让人害了性命,还主动提出了瞧屋子,就是完全不介意这些的。回头修葺屋子的时候,顺带给把卧房的墙一道刷了就是!
更别说这宅子还就在宋家隔壁!
“挺好,真挺好!”赵大娘看完后十分满意。
后头就到了商量租金的时候。
周刀头的意思是随便给些就成,反正他这祖宅不能随意变卖,后头他不在家,空着也是空着。
他主动提出把屋子对外租赁,也是想着报答宋玉枝的仗义执言。
难得人家都不嫌弃,所以银钱多少无所谓。
赵大娘是个不愿意占人便宜的,况且周刀头受了重伤,现下虽然醒了,但走路都需要他女儿形影不离的搀扶,想也知道后头得花费不少汤药费。
很有可能,周刀头想搬离丰州城,也是因为这里的药材格外昂贵,很不适合他后头长期调养。
赵大娘的意思是按着市价给。
这种齐整的大宅子按着宋玉枝前头打听的,得十两银子一年。
但考虑到周刀头的职业和年前才刚发生血案,和宋玉枝租住的小院一样,市价是肯定租不出去的。
估计能租出去个六七两银子就很不容易了。
两家商量了好一会,最后说好了六两银子一年的租子。双方都不吃亏!
周刀头的女儿能识文断字,就由她当堂写好了契书。
周刀头和赵大娘按过手印,约定好正月十五之前,周家父女把屋子腾出来,赵大娘他们搬过来。也正好趁着这半个月的时间,把屋子重新修葺修葺,刷刷墙。
赵大娘今日只是来宋家拜年走动的,身上未带够银钱,宋玉枝就回家去拿了一趟银子,帮着先垫付了。
雷凌风行一通手续全走完,宋玉枝和赵大娘从周家出来的时候,也不过过去了一个时辰。
“我的儿,今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