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
何家大婶身边还站着一位二十五六、穿着细布衣裙,头戴银簪的年轻妇人。
见了宋玉枝出来,何家大婶放下了叩门的手,寒暄笑道:“小娘子在忙?方便说话不?”
宋玉枝一边顺手把围裙摘了,一边说方便,请了二人进屋去坐。
何婶子是个爽快人,开门见山地道:“上回同小娘子说的事,小娘子可还记得?”
看宋玉枝点了头,她就接着引荐起身边的年轻妇人。
这妇人也不是旁人,就是何大婶娘家的大侄媳妇许氏。
前头何大婶就是帮着娘家问的,现下她娘家派出了孙辈上的长媳亲自过来,自然还是为着喜宴的事儿。
许氏面容白净,是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说话的声音同样轻柔,“年头上小姑子来姑母家拜年,吃过小娘子烧的一道菜。回去后就三不五时念叨。今遭小姑子出嫁,嫁的地方还不近。公爹婆母疼她,想让她离家之前事事如意。这才让我再来请小娘子……”
她说话颇有条理,还文绉绉的,光看她这般,就知道何大婶娘家条件差不了。
何家大婶也不瞒着,顺着话茬把娘家介绍了一番。
她娘家姓曾,虽然住城南的村子里,但祖辈出过几个读书人,耕读传家。
条件不说和村里人比,就是比城里的普通富户还强不少。
这次外嫁的曾姑娘的婆家也是好人家,是祖辈上就有来往的两家人。
双方离得远,便说好两边都办婚礼热闹一场。
婚宴办好了,那不只是让曾姑娘在出门前如意地再吃上可心的饭食,也是给曾姑娘在夫家面前做脸。
前头宋玉枝不应,何大婶和曾家人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原因。
这次他们放宽了要求。
村子里的流水席还是办三天,但第一天迎亲过后,曾姑娘就要跟着新婚丈夫离开村子。
后头两天是宴请同村的父老乡亲。
曾家人的意思就是让宋玉枝去烧第一天的喜宴大菜,第二天就不用管了,能直接回家。
工钱不是三百文一天了,而是涨到了五百文钱!
五百文也就是半两银子,莫说请现下还名不见经传的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