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的手艺又过硬。肯定能拿下这一单!”
只多留一二份饭菜的话,就算那会长没空过来,宋玉枝也能把饭菜带回去自己吃,绝对不会浪费什么。
通知到位了,刘大全也没在摊档上久留,起身告辞。
后头宋玉枝送了刘大全到门口,少不得还得感谢一番。
她能知道这个订单带来的利润,其他人当然也知道。
那么些苦力呢,总有亲朋好友做吃食生意的,谁不想紧着自家人?
若是没有刘大全帮着举荐和担保,还特特跑了这一趟来通知,怕是宋玉枝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人家早就选好了订餐的商户,黄花菜都凉了。
“不用、不用谢。”刘大全的耳根子更烫了,磕磕巴巴地说,“我就是喜欢吃小娘子的饭菜。希望兄弟们也能吃上!”
说完就不让宋玉枝接着再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
到底是个能带来后续利益的大订单,宋玉枝自然上了心。
收摊之后,宋玉枝特地在码头上多待了一阵,和周氏、赵大娘一道仔细打听了一番消息——
那苦力行会虽然才成立不久,但风评是真挺不错。尤其是刘大全口中的会长,那经历更是颇具传奇色彩。
那会长不是丰州城的本地人士,名叫孙直,人如其名,性子十分刚直,嫉恶如仇,之前在他老家那边的衙门当捕头。
可就是因为太过刚直,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只饭碗不保,还弄瘸了一条腿,连老家都待不下去了,举家避到了他妻子娘家。
这边的官府不敢收用他,那孙直又成了半残,讲究一些的东家不愿意请他,他为了养家糊口,便到了码头上当苦力。
孙直到码头也就短短一年,就跟本地这些大老粗打成了一片,还成了领头人物,办起了行会。
虽他是会长,但并不收什么孝敬,反而还经常自掏腰包帮助行会的兄弟。
当然了,这次“竞标”的也不只是宋玉枝一家,据说码头上好几家做吃食生意的都已经收到了风,在悄悄运作了。
打听清楚这些后,宋玉枝的心定了下来。
她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但这种潜在的供应商、承包商之间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