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不会是现在的宋记。”
宋知远忙道:“我哪里就真指望姐姐给我留产业了?真的是玩笑话罢了。姐姐教我的这些东西,跟塞银子进我口袋没区别。将来要产业,自然该由我自个儿去挣!”
姐弟俩说着话,宋玉枝开始穿鞋下炕。
宋知远以为她是准备去沐浴,就说:“姐姐等等,灶上的水刚烧上,我去看看热了没。”
宋玉枝说不急,“我不是去沐浴,而是想去隔壁一趟。”
宋知远方才说的,她方才低着头自说自话的态度,和不情愿没什么分别,让沈遇十分不高兴。
既想清楚了,宋玉枝就觉得没有拖延的必要了,该去和沈遇解释清楚。
解释她并不是不情愿,只是方才有些胡思乱想,现下都已经想通了。
宋知远捂着嘴笑了笑。
等到宋玉枝快走到门边了,他想到了什么,止住了笑,喊姐姐等等!
“姐姐别的都可以说,别忘了给我表表功!但是将来和离什么的,可千万不能提,更别说是我说的。好似我盼着你和沈大哥不好似的……”
宋玉枝好笑地摆手:“你姐姐还没那么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完,宋玉枝出了东屋,往院子里走去。
也是凑巧,就在宋玉枝刚准备去开院门的时候,赵大娘和周氏正好商量完,从堂屋出来。
见了她,二人自然问起这么晚了,这是干啥去?
宋玉枝仿佛被抓包的未成年早恋人士,被她们这样一问,莫名有些心虚。
但转念一想,正是因为两位长辈在心急操持她同沈遇的婚事,才有了这么一遭误会。
她都想好顺着她们的心意,要应下了这门亲事,有什么好心虚的呢?
宋玉枝就简单说了方才的事情经过,“我怕沈大哥误会我不情愿,想去和他解释清楚。”
周氏和赵大娘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都浮现出慈爱又欣慰的笑。
周氏上前道:“都这个时辰了,遇儿说不定已经睡下了。有话明日再说也是一样。”
赵大娘同样笑道:“就是!想当年我那口子想娶我,我还晾了他好几天呢!现下事态紧急,我和你娘张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