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最后这瞎操心的是个老秀才,现下在城里当教书先生,颇有些名望。
可能是教训学生习惯了,他逢人就爱说教两句。
近来老秀才时常出入宋记,其他熟客都嫌他好为人师,不等宋玉枝应对,就有人帮着出声反驳。
“杂役咋了?武夫又咋了?我倒是觉得他们小夫妻登对的很。”
“我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但也听过一句话,叫‘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要真像秀才公说的,小娘子找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读书人,辛辛苦苦供养他……哪怕他日真的高中,指不定转头就嫌弃糟糠妻了!”
“就是!小娘子要不在灶台上讨营生了。咱们去哪里吃到这样平价又可口的饭食?”
那老秀才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吹胡子瞪眼。
眼看着气氛不对,宋玉枝立刻出声相劝,“我知道老先生是好意,不过我觉得我夫婿很好。我天生就喜欢下厨,便也不觉得什么辛苦。天热,大伙儿都消消气。我过两日准备在铺子里派喜饼,还说准备让大伙儿都记得来领,沾沾喜气呢。诸位这样火大,我都不好意思提这茬了。”
一众食客还是卖宋玉枝面子的,特别是宋玉枝说了要给大伙儿都派送喜饼之后。
当即他们也不同那老秀才接着针锋相对了,轮番给宋玉枝道贺了一番,说到时候一定过来领喜饼,沾喜气!
宋玉枝又同众人寒暄了一阵,后头便下楼回了后院休息室。
没过多久,沈遇也干完了其他的活计,过来寻她。
二人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尤其是不日就要成亲、成为真正的一家子了。
沈遇开门见山问她:“你想寻那吕掌柜?”
宋玉枝点头,“沈大哥知道他的去向?我不是跟客人说的那样,要打上门去哈。只是想同他见个面,有些话想同他说……”
沈遇笑着摆手,“不必解释这样多。我自是知道你不是那等会特特上门寻衅的人。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但我可以找人问。不知道你可还记得,咱们初见那日,就一道去过吉祥酒楼……”
宋玉枝恍然想起,那次他们进城卖野猪和山药。
柴炭行的老黑掌柜就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