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完,相视一笑,没再多言。
宋知远则在没再插嘴,只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说完这一程子话,宋玉枝实在有些坐不住了,让赵大娘搀自己去后头的休息室。
店里又没人外人在,前堂距离后院也只有几步路。
赵大娘直接把宋玉枝抱起来了。
一路把她抱到休息室,赵大娘实在按捺不住了,问说:“枝枝,你和掌柜打的啥哑谜啊?怎么只把话说一半?后头该怎么干,你们倒是吩咐一声啊。”
宋知远后脚提着兑好温水的茶壶跟了过来。
闻言他道:“姐姐累了,我来帮她说。大娘别急,后头咱们啥也不用干,就按着吕掌柜的法子来。”
赵大娘被说得更懵了。
她刚刚全程都在啊!
吕掌柜哪有提过什么法子啊?
他就介绍了福海楼和清风客栈的背景来着!
宋知远十分耐心地解释道:“吕掌柜说了,他打从一开始就不赞同咱家同福海楼合作,却特特提起他家,还打了一肚子腹稿准备劝阻……那显然有提福海楼的必要。东西有人抢才知道珍惜。只要咱们放出风去,福海楼对咱家抛出了橄榄枝,您说那一直在观望的清风客栈会咋样?”
赵大娘会意接话道:“那清风客栈肯定坐不住了。他们观望了这样久,哪儿能见着后来者把果子摘了?这种情况下,他们主动上门来求合作,咱家就占据了主动地位,能洽谈的余地就更足了。再则,清风客栈派少东家来接触咱家在前,是不争的事实。为了他家,把后来的福海楼给拒了,想来也不会得罪他家。”
说完,赵大娘揉着发痛的眉心,皱着脸告饶道:“这么一点事情,想的我脑仁疼!你们几个人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往后我还是不掺和这样的小会了……”
宋玉枝立刻说不成,“有个词叫‘用进废退’,脑子也是一样,我就觉得您现在比从前还灵光呢,一点就通!”
赵大娘笑着说这话是把自己当孩子哄。
宋玉枝说真的,“大娘是铺子里的管事,管事哪儿能不管事儿呢?您看今日,我累得直不起身。往后同别家有了业务往来,事务更多,客人也会更多,总有我顾及不到的时候,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