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越发俊朗。
真跟戏文里的翩翩公子差不离了。
与此同时,沈遇也在不错眼地看着自己的新娘。
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简单的上了妆,细眉红唇,脸颊砣红,瞳孔中倒影出自己的身影,妩媚明艳,比平时又好瞧了几分。
二人在宾客的祝福声中对视一笑。
说来按照规矩,新娘子在掀盖头的时候,是不能这么直勾勾地打量自己的夫婿的,须得在人前表现出害羞恭顺的模样。
但喜娘经过一整日的“洗礼”,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在旁边笑着说了些“早生贵子”的吉祥话。
晚宴才是婚宴的大头,很多宾客白日里都不得闲,晚间才来赴宴。
沈遇还要招待他们,便叮嘱宋玉枝别拘着,怎么舒坦怎么来,随后便出了去。
周氏和赵大娘后脚又端着热菜进了来,让喜娘去外头席上吃酒。
彻底没了外人在,宋玉枝痛痛快快地吃过一顿,也让忙了一整个白日的赵大娘和周氏去用饭休息,不用再守着自己。
“我们这就走。阿周,你把压箱底的东西给枝枝。”
赵大娘收拾好了碗筷,给周氏使了个眼色,然后率先起身走到门边。
周氏则是给宋玉枝手里塞了个东西,才跟在赵大娘后头一道快步出了去。
屋内重新阖上。
宋玉枝垂眼一瞧,只见手里是个模样普通的白瓷盒子。
轻轻一拨,白瓷盒子一分为二,里头赫然是几幅姿势各异的画。
宋玉枝脸上一热,烫手似的“啪”一声把慈盒原样盖上,塞到了箱笼最底层。
不多时,外头热闹的人声渐渐靠近东厢。
也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
“新郎官入洞房咯!”
话音落下,身形高大的新郎官脚步踉跄地被人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