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露出来了,更也没把自己裹成蚕蛹,大大方方脸朝他侧躺着,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还对着他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
酒意上涌,明白过来的沈遇直接被气笑了。
青年单手拿起两人中间隔着的炕桌,“咚”一声推到角落。
宋玉枝只觉得眼前一花,青年小山一般的身体便不由分说地附了上来。
炙热的吻落到唇间。
沈遇咬着她的唇,“我心疼你近来劳累,明日又还要上工。想着让你好好休息一番,反正咱们来日方长。你居然觉得我……我真要是那样,我也不会娶亲。”
末了,他恶狠狠道:“夫人既有那样的猜想,那么就只能劳烦夫人亲自验证一番了。”
宋玉枝被攫住了呼吸,方才还颇有思绪的脑子,突然就只剩白茫茫一片。
她下意识地伸手抵在青年的胸膛前。
纤白柔软的手掌,抵在黝黑坚硬的胸膛上。
宋玉枝只觉得自己像触碰到了烧热的铜墙铁壁,烫得她手心发疼。
她失去了言语,只讷讷地、含糊地一遍遍喊“沈遇”。
沈遇对上她迷蒙湿漉的眼睛,悸动更甚。
一个吻被无限拉长,从最开始的凶狠霸道,变得无尽的温柔缱绻。
宋玉枝被他亲的晕头转向,等他的唇移开,才回过神来。
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小新娘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自家夫婿的下巴,既是讨好也是道歉。
不过道歉的话最终还是没能出口。
因为下一瞬,青年并没有见好就收地原谅她,而是再次俯下身,火热的唇舌和粗粝的手掌,霸道地肆无忌惮地到处“点火”。
宋玉枝躲无可躲,只觉得自己像一只粽子,被剥开外皮,拆吃入腹。
直到这会儿,她才开始后悔。
后悔没听沈遇的,把喜烛给熄了。
脂膏香味顺着热意散发的时候,沈遇亲吻宋玉枝的耳朵,餍足地叹息着,呢喃着,喊着宋玉枝的名字。
“可以吗?”
浑浑噩噩的宋玉枝动了动唇。
她虽然不是以夫为天的女子,也想过来日两人感情不和,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