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都不能添了?”
“母亲说的不错。”
恰好这时魏先生从外头回了来。
魏先生一面示意宋玉枝和沈遇不必多礼,一边接着道:“ 举贤不避亲。更何况,霍知州担心我们魏家初次办宴不经世故,便列了一份宾客名单给我。其中就有宋记。”
魏老太太颔首,“本来你家就有资格参加的。当然你们想的麻烦也必然是有的。所以决定权,还是在丫头你手里。若是你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宋记的风评,也不用担心不好拒绝……”
这倒是宋玉枝绝对没想到的发展。
她跟霍家女眷确实有些交情,但都是局限于吃食相关的交情。
福福更是说过,连霍繁星一个月都见不到霍知州几次。
霍知州这人又出了名的清正。
也就是说,霍知州不可能是看在那些交情的份上,给宋记大开方便之门。而是真的觉得宋记有发展成为纳税大户的潜力。
机会都自己找上门了,如果还诚惶诚恐地想着躲,想着往后缩,那宋玉枝就不是她自己了!
她便立刻道:“我不想拒绝,我想参加。至于旁人怎么说,我管不着。反正只要我干好自己的事,流言自有不攻而破的一天。”
魏老太太就喜欢她这模样,立刻笑着赞了一声“好”。
后头宋玉枝又在魏宅坐了半个时辰。
告辞之际,魏先生着人去书房取来了一叠资料。
上头写着往年关于官家食肆的情况。
那角逐比拼历来都是公开透明的。只要花费一番手脚工夫,个中消息都能打听的到。
像往年一直都能参加的商户,则根本不需要去刻意打听搜集。
宋玉枝已经有了清风客栈当外援,只要能拿到进场资格,也不会缺这份资料。
但到底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宋玉枝还是感谢着收下了。
而魏老太太则还对错过宋玉枝婚礼这件事耿耿于怀,她非要把手上的玉镯子,捋到宋玉枝手腕上,说是给她补上添妆。
魏家人低调简朴,那玉镯子并不算价值连城,但一看就是魏老太太喜欢的东西,时常摩挲养护的。
宋玉枝哪儿能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