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才会比二人晚一步到达前堂。
不过除开宋玉枝这新人外,每年一次的竞选比试,已经鲜少有新人进来。
在场的宾客非富即贵,在商宴之外,日常也少不了去往各家酒楼食肆应酬吃喝。
这不记名的步骤,对于会吃又熟悉各家大厨烹饪习惯的宾客来说,说是形同虚设也不为过,他们早就猜到那新颖独特的捞汁小海味,是宋玉枝这新人所做——也是宋玉枝觉得自己在群众投票环节里,会很吃亏的缘故。
故而也不等魏家下人宣布,堂上不少人便齐齐向宋玉枝看来。
这次他们投来的目光,便少了许多嘲弄和不屑,反而多了一些好奇。
好奇宋玉枝如此年纪,怎么就有如此惊人的厨艺?!
宋玉枝干脆站起身,大大方方地朝着众人福了福身。
另一边厢,霍知州身边的人已经把纸条展示给众人瞧过,上头自然写着“宋记食府”四个大字,宣布宋记获胜当选新一届的官家食肆!
霍知州捋着胡须,笑得越发开怀,招手让宋玉枝上前。
“宋小娘子别来无恙,后生可畏啊。”
宋玉枝同霍知州的正面接触不多,上一次还是夏日里陈茂做局陷害。
当时宋玉枝作为苦主上了公堂,霍知州于百忙之中亲自开堂审理。
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一个时辰。
宋玉枝便也没想到时隔数月,霍知州还能记得自己,说出“别来无恙”这样的话。
对上霍知州如同长辈看自家晚辈的慈爱目光,宋玉枝少不得要再福身致谢。
“小娘子不必谢我,要谢也是……”霍知州意有所指地看向赵通判。
要不是赵通判非要借题发挥,在菜肴上整什么“出身论”,也不会吓得一众宾客屏气凝神,安心品鉴菜肴。
宋玉枝还真不一定能拿到这么高的票数。
赵通判脸色铁青。
霍知州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顿了顿后,接着道:“要谢也是谢贺同知。要不是他吃得香,怕是很多人都注意不到小娘子的菜肴。”
老好人贺同知摆手笑道:“小娘子不必多礼,你这道捞汁小海味实在是妙极!你赢了才是实至名归!此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