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人值夜,我得过去。”
魏家人连带着周氏、赵大娘都不知内情,自然劝着他一道留下,说铺子里少一晚上值夜也不妨事儿。
宋玉枝大概猜出一些,沈遇应该是要去探查那二公子的去向,确保自家往后的安全。
她便没相劝,而是帮着沈遇道:“他是个爱操心的,今晚要是不让他去,怕是晚上睡觉也不安生。祖母、干娘要是真心疼他,就借他一匹快马,免得他在路上耽搁。”
宋玉枝一开口,赵大娘第一个“倒戈”,“就是,他这么大个人,冒着风雪走点夜路算个啥?他走了倒好,晚上枝枝还能接着陪咱们说话。”
魏老太太和魏夫人正是跟宋玉枝相处不够的时候,于是也没有接着再劝,只使人给沈遇套了家里最好的马,叮嘱他路上小心。
宋玉枝亲自送了沈遇出去,分别之际,宋玉枝又道了一声“小心”。
“放心。”
沈遇伸出手,到底顾及是魏家门口,便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随后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另一边厢,城南外十里的山林里。
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刚停稳,二十余名暗卫齐齐现身。
车帘一动,那二公子撩开车帘,询问道:“去宋家打探的人可回来了?”
一名暗卫道:“人还未回,但已使了飞鸽传书。宋家一切如常,那宋记的小娘子并未过去。”
二公子叹息一声,又是一阵咳嗽。
那急性子熊成抢着开口道:“殿下,我早就说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儿了!怎么可能咱们刚好遇到的小娘子,就是宋先生的女儿呢?您别忘了,宋先生的女儿可是个傻……可是心智不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