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偏重于实际能用到的知识。
最近,宋知远正在恶补本朝律法。
大楚对逃税行为刑罚极为严苛。
卖私盐的,一两就要杖责十五。私贩茶叶的,一斤就要杖责一百,二十斤以上就要处死。私贩酒的超过五斗以上处死,没收全部财产……
总而言之,只要想着逃税,下场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冒着风险去逃税这种事,却还是屡见不鲜,就为了多挣那么几文或者几两银子。
除非义军真的能改朝换代,新上位的皇帝又能想着百姓减轻赋税,否则底层百姓的生活水平几乎是不可能实现质变的。
相较他们,宋记要缴纳的这点商税也不算什么了。
这么想着,宋知远便也歇了玩笑的心思。
宋记交完税之后,时间一晃便到了腊月下旬。
这时候各大酒楼、食肆就越发忙碌了,除开本来的生意外,还要接各色宴席的预订。
古代的百姓一般不会在家以外的地方,吃代表团圆的年夜饭。
但一整个年节可有好几天呢,除开年夜饭,其余时候请上亲朋好友下个馆子却很常见。
宋记这边则不然,受到地方所限,铺子里连个雅间都没有,大厅里更是没有那种能容纳多人的大桌子。
故而没人订宴席,倒是有好多人家来问宋玉枝方不方便上门烹制家宴。
主家提供食材,宋玉枝只需要带几个人去出力。
说来跟早先宋玉枝当喜宴大厨也没啥区别,只是现在宋玉枝的身价可不是几百文钱了,而是从十两到小几十两不等。
宋玉枝问了一下俩徒弟的意思。
葵儿倒是无可无不可的,说:“虽然我娘说过年想留我在家,但是师父如果要去的话,一定得带上我!我还没接过这种活计呢,师父带我去涨涨见识。”
叶儿则是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宋玉枝见了,不由也是叹息一声——
到了冬天,金大娘的身体每况愈下,叶儿在宋记附近赁了个小宅子,把她老人家接进了城里。
很有可能,这是金大娘最后一个年节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