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就可以左右的结果。
好半晌之后,宋玉枝嗓音滞涩地开口,“受伤、战死的并非我,我不能代替他们做决定。稍后我会把您这些话转告他们,让他们自己决断。”
二人相对无言地坐过半晌,宋玉枝勉强收拾了心情,准备起身告辞。
谁料,霍知州又继续捡起话头道:“那位二殿下虽非嫡非长,却颇有先祖之风,年纪轻轻便立下了战功战功,拥趸甚多。今天下初定,今上尤未立储,这二殿下的前程,非常人可以估量。”
结合前头的话,宋玉枝以为霍知州还是在同自己说扳倒方家的不易,便越听越默然。
霍知州再次调转话锋,“这二殿下有一名幕僚,虽是这一二年间才到了他身边,却足智多谋,几番进言献计都颇有建树。被二殿下尊为座师。”
说到此处,霍知州的视线再次落到桌上那封还未展开的书信,意味深长地道:“那名幕姓宋,听闻腿脚有些不便。小娘子手头这封书信,便是他用了二殿下的人马,八百里加急送了过来。”
宋玉枝再次震惊地抬首,心跳都不由跳快了几分。
姓宋的,腿脚有不便,前头一二年才不知去向,现在天下刚定,又急着八百里加急往丰州城送书信的……
除了宋彦,还能有谁?!
怪不得她确认没见过信封上的字迹,却又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盖因为在原身浅淡的记忆里,曾多次见过宋父读书写字。
恰好门外有人来寻,霍知州起身道:“小娘子回去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