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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前几日才来京城落脚,又是逃灾而来,来了以后没多久,就被王泰平喊去紧急“培训”了,本也没多少东西需要收拾。
不到半刻钟,焦大便打好了一个小包袱,还在床上的被褥里塞了两个引枕,假装成有人在炕上入睡的模样。
焦二这时候仍未明白怎么就要突然离开这里了,只问说:“大哥咱们去哪儿,回家乡去吗?”
焦大言简意赅道:“家乡不能回,你别也多问,总之先离开这处。”
到底才刚经历变故,多亏了自家大哥替自己周全,焦大便没再唱反调,没再多问,兄弟俩很快就悄默声儿地出了小院,消失在了夜色中。
话分两头,依旧是“君又来”后院的雅间附近。
先前在焦家兄弟跟前做足了派头的王泰平,此时正诚惶诚恐地站在廊下接人。
“殿下,天黑路滑,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你要是有吩咐,尽管使人来说一声,小的立刻去给您回话。”
那被乔装打扮、被一众侍卫簇拥着过来的,正是大皇子海明。
海明未曾理会王泰平的话,只径自从他身边穿过,走进雅间落座,摘下了头上帷帽,露出一张同海晏有四五分相似,却多了几分冷硬的脸。
王泰平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一看这架势,便知道海明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忐忑地踱着步子,跟在侍卫身后进了雅间,最后还是实在耐不住腿肚子一阵打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的没办好差事,还请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