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王泰平和钱掌柜还心存侥幸,想着蒋木匠虽然选择站到宋玉枝那边,却未必会把所有真相和盘托出的话,眼下听完这番话,二人总算知道他们输的有多离谱——
敢情打从一开始,步步为营的就不是他们,而是宋玉枝!
而更严重的是,一旦蒋木匠把这番话于公堂之上再说一遍,王泰平和钱掌柜两人,一个主谋,一个从犯,有一个算一个,根本逃不开陷珍馐百味楼的罪责!
故而王泰平想也不想就道:“方才我才吃够了信口雌黄的苦头。蒋木匠,我劝你也谨言慎行,莫要空口污人清白!”
同样不想蹲大牢的钱掌柜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君又来’屹立多年,跟刚开业的珍馐百味楼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不会嫌银子烫手,哪里会用那百两银子去设计陷害百味楼?蒋木匠这样说,可得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们必然去衙门告你一个诬告之罪!”
二人纵横商场多年,即便适才刚在人前丢了大丑,但现在否认起来,依旧是振振有词,叫人看不出半分心虚理亏。
蒋木匠嘴笨,没想到他们这会儿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时间失去了言语。
“哦?”宋玉枝挑眉笑了笑,“蒋木匠方才只说有人私下贿赂他,又没说贿赂他的是‘君又来’。二位这么激动作甚?”
说着,宋玉枝又看向钱掌柜,“而且,钱掌柜怎么知道,那贿赂之人给出的银钱是一百两呢?蒋木匠刚才可没提具体数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