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的,你这理念倒是先进,都开始向上管理了。”
这次的新鲜词,沈遇联系了一下前后文,自己想明白了意思,便也跟着笑道:“如你方才所说,反正咱家和殿下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殿下怕是也巴不得如此呢。”
人和人的感情,在风雨同舟之际增进的最快。
就好像宋玉枝和沈遇,满打满算相识也不过两年,成婚的时日就更短了。
要不是一道经历过那么些事儿,哪里会像现在,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呢?
海晏除开自身的本事和一帮费心招揽的幕僚外,身后就再也没人帮扶了。
他自然是巴不得武安侯府和宋家同他走的近一些,更近一些。
“殿下近来事情肯定也不少,你同他好好说。”
沈遇说自己省得,又说如果海晏觉得事太小,不愿意出力,就把那套琉璃酒壶给扣下,真不还他了!
月至中天,夫妻二人玩笑过几句后便相拥而眠。
翌日,一家子用朝食的时候,宫中的圣旨果然如期而至。
接过圣旨,送走宣纸的太监,宋玉枝和沈遇便按着计划好的分头忙了起来。
隔了两日,沈遇拟定好了宾客名单。
跟他先前估计的差不离,尽管他并没有准备大操大办充场面,但京畿卫的人数众多,牵扯过大,加上还有一些武安侯府的旧部和海晏那边的人,总体人数已经快到二百了。
这么些人,也得亏宋玉枝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在家里设宴款待,不然就算跟宋老太太那边借了地方,怕也有些不够用。
而历来设宴的座次安排也很有讲究,有些人家面上看着挺好,私下里可能有些七拐八拐、不为外人所道的陈年旧怨,不能安排坐在一道。
这种事情通常都是一家主母负责,便是沈遇,也不算精通。
周氏和赵大娘倒是有心相帮,但两人都没有操持这种大型宴会的经验。
所幸,宋玉枝还有外援。
她找了方大夫人和魏夫人相帮。
两位夫人都把宋玉枝当成自家晚辈,没有二话地一口应承下来不说,还让宋玉枝没必要在这上头分神操心,只让她负责自己擅长的部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