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心隔肚皮,这兄弟俩先前为了点蝇头小利投靠了王泰平,跟珍馐百味楼对着干,现下即便得了他们的承诺,也叫他不是很放心。
“我省得的。”宋玉枝说,“那兄弟俩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那兄弟之间的感情却是甚笃。尤其是那焦大,还算有几分小聪明,更把弟弟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若不跟我合作,大皇子必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当然我也有分寸,会让人仔细看管他们的。”
沈遇应过一声,半晌后又道:“也不知道大皇子准备何时把这件事当筏子,抬到明面上。后头……”
“后头我会按着咱们先前说好的,以不变应万变。”
这么说着,宋玉枝好笑地用扇子轻拍他的肩膀,“沈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唠叨呢?都快赶上咱家两位娘了。”
沈遇闻言,也跟着弯了弯唇,“可能是为夫年纪大了,便比从前爱操心了。夫人这是嫌弃为夫了?”
他满打慢算还不到二十五,突然扯上年纪的话题,宋玉枝越发觉得好笑。
但笑归笑,宋玉枝却也知道沈遇是担心大皇子骤然发难,而他却远在城外,鞭长莫及。
故而在沈遇睡去之前,宋玉枝又郑重保证道:“沈遇,你放心,我不是泥捏的,没有那么娇贵。若大皇子趁你不在时生事,而我恰好又处理不来,我会使人去知会你。若不是来不及知会,我还能去找二殿下和贵妃娘娘……总之,后方有我,你可以安心。”
她学着沈遇从前哄她入睡的模样,隔着薄被在他心口轻拍。
没多大会儿,沈遇便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一夜过去,沈遇回了城外军营,宋玉枝则去自家酒楼上工,夫妻俩还跟从前一样各自忙自己的事。
两日过后,老医仙让辛夷给宋玉枝传来消息,焦大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
后头焦大又在老宅休养过一段时日,到了夏末秋初的时候,已经能拄着拐杖自己站立和行走了。
在此期间,珍馐百味楼的生意正式走上轨道,日常便是客似云来,门厅若市。甚至隐隐有了超过先前在开奖仪式上,狠狠损失了一番颜面和信誉的“君又来”的趋势。
而大皇子海明那边,却是出奇的“安静”,再没有使什么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