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话收入耳中。
她们早就看不惯方二夫人上来就阴阳怪气的举动了,说话自然就没那么客气了。
“方镇将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
“是啊,方镇将要有这等本事,早就被调回京城高升了,哪里会一直困在边境?”
“方二夫人这么喜欢分享见闻,快和我们说说你家夫君是如何做到的!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那方家二夫人哪里能说得上来呢?
毕竟那功劳本就是沈遇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独家功法而立下的。
不过是因为那时局势尚不明朗,沈遇还不能曝光身份,才让方鸿光那样的居心不良之辈,捡了现成的便宜罢了!
方二夫人没想到宋玉枝居然在眼下这种场合,大喇喇说出这件事,不由理亏心虚,面色微变,但还是强撑道:“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些军机要务?”
宋玉枝抿唇笑了笑,随即脸色一变,冷声道:“军机要务,方二夫人不懂。市井里的那些腌臜话,方二夫人可是知道不少!我在外做吃食营生,铺子大门打开,接待四方食客,自然会有行伍粗人,亦或者码头苦力……也不知道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儿了!要是照你这么说,我们各家虽都有人在朝为官,但家中总有人做些商贾营生,岂不是人人身上都不清不楚的了?”
这话一出,方二夫人可就不只是在为难宋玉枝,而是给所有家里做商贾营生的官员家难堪了。
有位跟武安侯府交情不错的官家夫人跟着道:“我娘家给我陪嫁了一个绸缎庄,日常除开达官贵人外,三教九流什么客人都有。到了方二夫人这里,我家是不是就跟他们是一道的了?”
“可不是?方家也有营生呢。我听说太白街上那家挨着花街柳巷的脂粉铺子,就是方家的。日常来往的客人那可都是……难道我们要把方家人和她们混为一谈,说她们厮混在一处吗?”
“噗!那方二夫人岂不是把整个方家都骂进去了?得亏方家老夫人今日不在,不然指不定被这方二夫人气成什么样呢!”
不知不觉间,那方二夫人成了舆论中心。
她可没有宋玉枝那般过人的心理素质,只觉得那些揶揄的话语、那些意味不明的审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