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难看。”
话音落下,他挥手让侍卫又原样退了出去,又让人送了简单的桌椅和笔墨纸砚进来,请宋玉枝和辛夷一并坐下。
“如此,就请小友写下药方吧。”
辛夷和宋玉枝对了下眼神,摇头道:“我写不出。”
海明的耐心告罄,寒声道:“你想反悔?”
辛夷连忙说不是,“我和师姐的性命都捏在你手里,我反悔什么?!我说写不出,是因为这种药需要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来决定,我得仔细摸一摸对方的脉,知道对方最及时准确的身体状况,开出药方,才能将药效发挥到最大,却又不伤及对方的根本,事后等闲的大夫也无从查证。”
言罢,辛夷干脆拿起笔蘸墨,“当然了,我也不知道你要对谁下这种药。若是你不介意对方会留下其他病症,被大夫诊断出来,我也能给你写个通用的方子。”
海明怎么可能不介意这些呢?
正是怕被秋后算账,他才会想着给建元帝下绝嗣药,而非绝命药!
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他自然不能再承担任何风险。
海明斟酌着道:“若我下药之人,是你前几日诊过脉的……”
辛夷继续装傻,“我前几日诊过脉的……你要对付的是那前几日擅闯围场的老者?他都那个年岁了,你给他下这种药作甚?如果是他的话,那我更要诊脉了,他这几日没少服用其他汤药,若一时不察,开出相冲的药,那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海明蹙眉沉吟,一时间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