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道歉的对象分明是顾秋茗,顾夏烟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朝顾父道起歉。
顾父看不出顾夏烟的别有心机,还挺吃她这一套。
他晃着脑袋,叹着息。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你该找我们,我们为你出气,沈家不当人,与你妹妹何关?你还要你妹妹陪着你吃苦不成?”
“我知错了爹,下次不会了。”顾夏烟垂下脑袋,宛若萎了的花。
眼见顾夏烟服软,顾父不好训斥过多,筷子轻敲搪瓷碗边,以示警告。
“你该向你妹妹道歉!”
顾夏烟扭捏作态,半晌一个屁也憋不住。
顾秋茗冷哼一声,不想再与顾夏烟在此哼哼唧唧,放下筷子,看向顾父。
“爹,我吃饱了,和斯越先回去。”
“妹妹,我和你一起。”
顾夏烟的表情就像闻到腥味的狗,闻着就凑上去了。
齐斯越拦住顾夏烟,挡在顾秋茗身前:“道个歉磨磨唧唧,怎么好意思黏上来?”
他对顾夏烟横眉冷对,转而对上顾秋茗时,满目柔情。
赤裸裸的差别对待,让顾夏烟心中更不平。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妹妹,你就不想知道齐家,不想知道齐斯越是什么样的人吗?”
话音刚落,齐斯越整个人如同炸毛的猫。
“你想挑拨离间?我跟你认识吗?你就想在茗儿面前乱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茗儿也不会信你!”
套着白色短袖,纤细的手臂伸出,是顾秋茗。
齐斯越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急切出声。
“茗儿,你千万别信她,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说的也不是真实的我,你别信她!”
到最后,齐斯越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带上几分哀求,他垂下去的手,重重捏着顾秋茗的衣角。
顾秋茗没有理会齐斯越,与顾夏烟对上视线,在她略带审视的目光下开口。
“顾夏烟,你是得了癫病吗?先说我知道沈家,故意将沈家让给你,后说我抢婚事,现在,又要告诉我斯越是什么人。
我记得你与齐家并无往来,你,怎么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