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止住,搓了搓指腹,收回。
顾秋茗微张唇瓣,却又一字未发。
“茗儿,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更何况是我冒进,我们才刚结婚,往后日子还长,肯定会让你习惯我。”
齐斯越心大,不用顾秋茗说话,率先自己调节好心情。
此刻笑颜逐开,仿佛已经将刚才之事抛之脑后。
“谢谢你。”顾秋茗吐出一口气,身子姿态也放松不少。
她双手背于身后,面上抿着浅浅笑意。
两人一同踏进齐家。
齐父齐母应是刚吃过午饭,坐落在院落中。
齐父身着白色短袖衬衫,手中捏着有些破烂的蒲扇,坐在摇晃椅上,神情怡然。
齐母在旁边啃咬着苹果。
水果在七零年代可是罕见物,没有米管饱,价格还昂贵,寻常工阶,一年也尝不到一次水果甜头。
在齐家,却不是个稀罕物。
都知道齐家有钱,也知道齐父是纺织厂厂长。
一个厂长,月工资高不过二百,哪能如此奢侈,可要说贪…偏偏纺织厂屹立多年,经了多少次监察,毫发无损,证明齐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
所以,顾秋茗好奇,好奇齐家的钱哪来的。
毕竟是齐家私事,她不好直接问出,只得将问题埋在心底。
“爸,妈。”顾秋茗乖乖喊道。
齐父瞪大双眸,手上蒲扇停下,直视前方。
“哎呦,怎么那么快回来,难不成是你小子没能让亲家满意?”
“爸,我虽然其他方面不行,嘴皮子功夫可不差,岳父大人对我很满意,您放一百个心吧。”
齐斯越拍着昂起的胸膛,下巴微扬。
“呸,”齐母朝地上唾了一口,“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让小茗误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