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想到,她好心劝阻,倒成了被狗咬的吕洞宾。
“你…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我好心劝你,怎么还倒打一耙?你不想离婚,又嘴上埋怨着,你想怎么弄?说,你想怎么弄?”
齐母双手叉腰,完全不见刚才慈爱模样。
不说顾夏烟,就连顾秋茗也被吓一跳。
齐父连忙伸手去拉齐母:“咳咳,孩子都在呢,收敛点,收敛点。”
看样子,齐母并不像是偶然爆发,倒像是早就如此,只是收敛本性,在自家儿媳面前。
“我收敛点?她净膈应人,脑子瓦特掉啦。”齐母顺了一口气,叉着的手放下。
齐斯越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像是早就习惯母亲的泼辣姿态。
顾秋茗微张嘴巴,惊奇的望着一家子,像是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情般,眼中满是探究和惊疑。
最惊讶的当属顾夏烟,她与齐父齐母相处多年,从未见过齐母泼辣姿态。
这还是头一次。
“你…你骂我?”真被骂了,顾夏烟反倒结巴起来,半晌说不出一句好话。
“骂的就是你!好心劝你,说我等着看你笑话,我要等着看你笑话,早从你进门那一刻,就笑起来。”齐母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双手环着胸,一屁股坐在红色塑料凳子上,气得要死。
好不容易被她安抚好的奶娃娃,到了齐父怀中,又嗷嗷哭叫起来。
“我只是想让你们帮着想办法,谁想到你劝我离婚,你劝我离婚不就是想要毁我名声,让邻里乡里的嘲笑我。”顾夏烟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认识你吗?我让别人嘲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我是闲的没事干,天天光想着如何毁你名声吗?”
齐母气得胸腔上下起伏,若不是有齐父压制着,怕是早就与顾夏烟掐起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你想要什么啊?”
“我要钱,反正你们钱那么多,给我一点怎么了!”
别说齐母生气,刚才还劝着齐母的齐父倏地瞪大眼睛。
见过乞讨的,没见过站着就把钱要的。
理不直气也壮。
顾秋茗更觉得面上无光,燥热的很,生怕齐父齐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