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赔偿,被教育警告,但耍流氓可不是小事。”
妇人被顾秋茗的一番话吓住。
“你…你瞎说什么?耍…什么耍流氓,我们哪有耍流氓,就…就说一句就是耍流氓了?我…我怎么没听说过最近在严查耍流氓?”
她说话吭吭巴巴,底气不足。
“我倒是听说,城南那边有一伙,整日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昨个刚被抓进公安局,听说可能要被枪毙,没想到是真的啊。”王春花说道。
说完她嘴角扬着笑,看向趴在醉汉身上的妇人。
“有本事你就去公安,看看我们两个谁的处罚重,我下手的时候可是精挑细选,保证一点重伤都验不出来。”齐斯越冷笑一声。
妇人彻底呆滞,半天一句话说不出。
她哪能想到,耍流氓居然要吃枪子,而他儿子被打成这样,凶手却也只是被批评教育。
再加上齐斯越的背景,他可能连赔偿都不用赔偿,她儿子却有可能蹲局子。
她一阵胆寒,说话声音微弱。
“我…我不要升职了还不行,我们不和你们斗。”
醉汉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晕还是装晕,反正妇人没有扯动。
吴桂英没想到自家老娘在家中对她耍威风倒是行,面对外人,那点威风气势半点拿不出来。
还要她出面。
“行,你们有理,你们有文化,我不和你们掰扯那么多,既然你们说职位不能转让,是啥子资源,那咱们就说道说道,齐厂长卖出去的职位可不少。
不能只许你州官放火,还不许咱老百姓点灯吧,要举报全都举报了,谁怕谁?别拿你们那一套文绉绉地压我们,反正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们做了,我们就能做。何况没个领头的,我哪敢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