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砰砰!”
木门被敲响,门外传来齐父齐母关怀的声音。
“儿子,你怎么样?别听他们瞎说,你是凭本事进去的,哪有靠爹。”
“斯越,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也别只听他们说的。”
顾秋茗抬起眼眸与齐斯越对视:“正好,也说与爸妈听吧,决定权在他们手中。”
客厅。
顾秋茗,齐斯越和齐母坐在铺着格子布料的实木沙发上。
齐父则坐在一旁的小木椅上。
“小茗,你是又有主意了吗?要我说,别听他们瞎扯,咱们厂不少凭关系进来的,有的就是眼红。”齐父道。
“你刚才不还说我不是凭关系吗?”齐斯越瞪向齐父。
“说说听听,你怎么还当真了?不是凭关系,难不成你凭自己进去?”齐父翘起二郎腿。
在他看来走后门都是小事,厂里面有几个靠自个本领进来的,还不是各种关系。
说得好听,谁又比谁高贵。
现在铁饭碗,哪个不是关系户?
“嘁。”
齐斯越冷哼一声,重新缩回沙发内,双手环在胸前,头偏向一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小茗,你说你有办法,什么办法?”齐母将话题扯回正轨。
“他们不服气是因为斯越一来就是主任,如果让斯越从头做起,他们就不会有怨言。如果斯越能做得很好,也能起到带领作用。”顾秋茗缓缓说道。
齐母若有所思地点头。
“凭什么,因为那些人的质疑,我就要从头做?我又不懂什么纺织,都要重新学,我才不要。”
对于齐斯越来说,学习是最让他头疼的事情,上学期间,他的成绩就是掉车尾。
好不容易不用学习,又让他学什么纺织,他才不要。
“我觉得小茗说的有道理,你不拿出点实力,他们怎么可能信服你?”齐母说道。
齐父跟着迎合。
“对啊儿子,你也该磨练磨练,以后厂都是你的,不能一点都不懂,也确实该学一点,小茗说的有道理。”
“我不要,谁爱学谁学,我才不要因为他们从最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