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从此,织布机旁又多了一位身穿藏蓝色工作服的男人。
一开始,对于织布机,齐斯越一窍不通。
但他的脑海中,始终徘徊着顾秋茗夸赞他的那句话。
导致他的动力满满,干劲十足。
不过,耳边总是少不了讥讽的声音,像赶不走的苍蝇一样,嗡嗡直叫,吵得人心烦意乱。
“齐世祖,实在不行咱就走吧,别搁这儿受苦了,看你也学不会,也学不明白,不是耽误大家产量吗?要是这个月产量又不达标,我看啊,都是你的锅。”
一位早就看不惯齐斯越的老员工,将齐斯越曾对他们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齐斯越气得握紧拳头,瞪向那名老员工。
“你什么意思?我是因为不熟练机器,等我熟练之后,产量一定比你们高,拖后腿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哎呦,我还以为齐世祖有多么聪明呢,这么简单的机器都搞不懂,还不如赶紧回家等着爹娘投喂吧。”张三捂着肚子嘲笑道。
齐斯越再也无法忍受,捏断手中的织线。
“草。”
“你他妈有本事再说一句!”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速度之快,围观的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这一次没有人从中偷偷阻拦,齐斯越明显处于上风,一拳一拳挥打在张三的脸颊上,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他压在张三身上,膝盖抵住张三的腹部,把张三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防御,任由齐斯越挥打。
“草,草,别打了,别打了,老子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停下,我叫你停下!再不停下别怪我对你动手。”
不论张三如何喊叫,齐斯越的拳头始终没有停下,直到那些工人实在看不过去,将人拉走。
“张三你说你也是,非要招惹人家干什么?谁不是从头来,人家肯从主任下来,你敢下来吗?”
“说句公道话,这事儿真不赖斯越,人干活干得好好的,张三你非要上去嘴贱一下干什么?挨打都不亏。”
“我说也是,张三嘴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真该打。”
齐斯越猩红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