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如果不是身后有人拽着他的双臂的话,怕是又要冲上去。
本来还打算在嘴贱的张三,瞅见齐斯越的眼神后,愣是一句话不敢说,一个屁不敢放。
捂着伤口,灰溜溜跑了。
张三找齐斯越事没有其他原因,一是,他是关系户,二是,他看不惯齐斯越自作清高的作风。
都是关系户,凭什么他清高从高位下来,让他们剩下的关系户难堪。
却没想到齐斯越是个不好招惹的,才说两三句,计划还没有进行,对方先跳脚,给他来上一顿,这谁招架得住。
“我下来,抱着的是一个学习的心态,免得你们再说我靠爹。但并不代表我是好惹的,再敢有不会说话的,张三就是下场!”
齐斯越扯开拽着他的手,活动着手腕。
放下狠话后,他重新回到纺织机旁,一言不发地开始工作。
这下,谁都知道齐斯越是个不好惹的,也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去招惹他。
倒是让齐斯越好一番清净。
除对纺织机有不懂的地方,齐斯越从不会主动和其他人交流。
下午。
齐斯越上的早班,下午两点就下班。
他回到家中,门刚一推开,只看见顾秋茗端坐在木桌旁,似乎在翻看些什么。
他放轻脚步,好奇凑近。
却见顾秋茗捧着一本很厚的书籍看的津津有味。
书籍上方有画,画的是一个张开手臂的人,人没有穿衣服,身上布满黑色点点。
黑色点点旁连着黑色的杠,后面便是不同的字。
有的字齐斯越能看懂,有的他看不懂。
“你在看什么?”
齐斯越压低身子,几乎贴着顾秋茗的耳朵。
顾秋茗显然看的太过于投入,齐斯越突兀一出声,吓得她抖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