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们放心。”
说罢,大夫摇摇晃晃,朝着躺在地上的管理员大妈走去。
“我记得我不是给过你药,怎么没带在身上吗?”
大夫在管理员大妈身边蹲下,眼见管理员大妈马上不行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和人聊天。
管理员大妈就算是有心回答,可架不住身体难受,她只得瞪着眼珠,盯着大夫。
“谁做的急救措施,做得还不错。”大夫一边在药箱中翻找,一边说道。
他一进来,率先瞧见的便是管理员大妈嘴角处还没干掉的白沫。
之前一直是他给管理员大妈开的药,他最清楚管理员大妈的病情。
一般情况下不会发作,除非情绪激动。
可管理员大妈偏偏是个很难稳定情绪的,一旦生气,根本止不住,也坚持不到他来。
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才让管理员大妈能坚持到他来。
而刚才在房间内的只有顾秋茗。
“我跟着父亲和爷爷学过一点。”顾秋茗谦虚道。
“不用谦虚,我能看出,你的手法很标准,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她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先前说了什么得罪的话,你们也不要在意,全当她在放屁就是。”
没想到看起来儒雅的老先生竟然也会说些粗鄙的话,这让齐斯越和顾秋茗都很惊讶。
稍微恢复一点精气神的管理员大妈瞪大着双眸,隐隐还能瞧见几分不甘。
仿佛在无声反驳大夫的话。
“吃过药,过一会就好,小丫头,她身上的伤你来吧,我不方便。”
大夫有条不紊地将治疗外伤的药往外拿,放在废墟旁。
随后,淡定地站起,站起之时,还有闲情逸致拍打长袍上沾染上的木屑。
“好!”
顾秋茗和齐斯越将碎掉的大块木桌推至一旁,直到管理员大妈周边空荡下来,才小心挪动她,让她的背面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