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斯越,眼盲心瞎的玩意儿,连个内奸都捉不出来!”
她骂的实在太多,那一句也显得无关紧要。
直到今日,直到刚才,才被她想起。
“如果,斯越能挽救纺织厂,房子分配给他,其他人还能有怨言吗?”顾秋茗道。
齐父很想嘲笑,嘲笑齐斯越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挽救纺织厂。
更何况纺织厂如今蒸蒸日上,可没有任何落败迹象,他上哪拯救?
然而顾秋茗的眼神过于笃定,莫名让人信任。
“小茗,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齐母小心询问。
“暂且不确定,但我怀疑厂里有内奸。”顾秋茗还是将她的猜测告诉齐父,齐母二人。
具体时间她记不清,具体事件她也不知晓,还是要让齐父齐母二人提前提防,免得到时候事情来临,追悔莫及。
两人沉思片刻,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齐父想要询问,询问顾秋茗如何得知,却被齐母拽住。
“谢谢小茗的提醒,我和老齐会提防,那房子的事情我们就不操心了,我相信小茗,也相信斯越,到时候就算拿不到,我和老齐也会出资给你们挑一处好地方。”
“对啊,都是小钱,要不是附近有房的只有厂里和家属院,高低给你们整一套。”齐父财大气粗的说道。
顾秋茗轻笑一声。
几人客套几句后,齐母找借口和齐父进了屋。
齐斯越和顾秋茗则并肩朝外走,只是齐斯越时而抓耳挠腮,满目疑惑。
直到走远,齐斯越终于忍不住。
“茗儿,你说的真的假的,厂里面有内奸?我怎么没发现,不对,要真有内奸,肯定是张三那个鳖孙。”
齐斯越表情激动,一副窥破真相的模样。
顾秋茗却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不好说,也只是我的猜测。”
她说的含糊其词。
实在是顾秋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她重生了,内奸一事是上一辈子的顾夏烟告诉她的。
太荒谬,指不定还要被人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