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确实不对,今日下工,还找我来交朋友。”
顾秋茗要是不提,齐斯越还真把这件事忘了。
“怕是别有用心,你小心提防,但也可以适当接近探探他的底细。”顾秋茗提议道。
“你说得有理,是骡子是马,明日我去瞧瞧便知晓,早日将内奸抓出,也好分家。”齐斯越揽住顾秋茗的腰,将头埋进她的脖颈。
“不论你什么样,我都会尽责……”
他低喃的声音很小,顾秋茗没有听清,出声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今日折腾那两次,你早就累了吧?先歇息。”齐斯越蹭了蹭顾秋茗的脖子。
顾秋茗思考过后,并没有将吃饭时遇到的糟心事告诉齐斯越。
反正也已经解决,再告诉他只会徒增烦恼。
许是折腾的太久,他们入睡的很快,眼睛一闭,沉沉的睡意席卷而来,再次睁眼时已经天光大明。
齐斯越要早起上早班,他打了个哈欠,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
等他出门,瞧见的便是在客厅内喝上茶水的齐父。
齐父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二楼的卧室,将手中的搪瓷杯放到一旁。
“小茗回来了吗?”
“回来了。”齐斯越打着哈欠向外走。
齐父双手撑着椅把手从摇晃椅上站起:“你过来,我和你讲一些事。”
齐斯越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
“有什么事等我下工再说,忙着呢。”
“和小茗有关。”
齐斯越脚下步伐一顿,回头偏向齐父的方向。
两人来到院中小角落。
“你下次叫小茗早些回来,都是一个院的,你一个人回来知道有多显眼吗?你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说道小茗的吗?”
刚一寻得一处小角落,迎面而来的便是齐父铺头盖脸地斥责。
齐斯越的脸色骤然间沉下来。
“他们嘴碎,如何说和我们二人有什么关系?我们过的是自己的日子,又不是和他们一起过。”
“你们是过的自己的日子,分家以后你们还要在这院中住,你不要脸能接受得了,人小茗能接受吗?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