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过,下工后要在办公室留一阵子,晚些回家。
顾秋茗心中知道,却还是问向陈刚:“斯越怎么还没出来?”
陈刚心中有些不知味,明明站在她面前保护她的人是他,为何她心中只想着齐斯越。
“齐哥啊,我也不知道,早就下工了,他没来找你吗?”
他故意这样说,为的就是挑拨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当然看见齐斯越下工向二楼办公室走去,但他就是不想告诉顾秋茗。
顾秋茗听到陈刚的回答,心中了然。
陈刚怎么会不知道齐斯越去干什么,他恨不得无时无刻黏住齐斯越。
“我就说你姐姐怎么早出晚归的,原来这就是你们顾家的家教。这么喜欢勾搭男人?”沈母面露不屑,上下打量陈刚。
“你不要胡说,这是我嫂子。”陈刚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得正义。
“还嫂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都见过,你们两个绝对有猫腻。”沈母说的那叫一个笃定。
“你在胡说些什么!”顾秋茗气的身子发抖。
陈刚连忙安抚顾秋茗:“嫂子,你不要听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我们两个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干,也不怕别人误会。”
“哟哟哟,还清清白白,我看你看她那眼神一点都不清白,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点心思吗?狗男女。”沈母骂道。
陈刚犹豫了两三秒,随后笃定地点头。
他的心思现在还不能暴露,不能让顾秋茗知道。
“我和齐哥是好哥们,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嫂子被欺负,倒是你个疯女人,来我们厂门前发什么疯。”
陈刚人缘好,见他这边起了争执,纺织厂的人渐渐地围了过来,跟着一起斥责起沈母来。
“你这婆子,人小姑娘怎么招惹你了,不就是不乐意给你白嫖。”
“你自己也说了,你是她姐的婆婆,又不是人小姑娘的婆婆,这么好管人家的事干什么。”
“陈刚可是我们厂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你说他和别人偷情,根本不可能!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们厂里的人不客气。”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沈母心中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