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亮看向齐斯越，突然他的嘴角扬了扬。
“菜，绝对没有问题。”
齐斯越的眉头微微下压，似是不解，拧眉看向江一亮，仿佛在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
“倒不如问问你媳妇，我看她比你聪明些。”江一亮微微抬了抬下巴，方向正是顾秋茗所在的方向。
顾秋茗啃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眉头始终拧皱在一起，不肯松懈开来。
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直到一双大手碰向她的眉心，将那皱在一起的纹路抚平。
“怎么了？”
齐斯越的声音轻柔，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能舒展人心中的烦绪。
面对齐斯越的轻声询问，顾秋茗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她将手放在大腿上看向齐斯越。
“走得匆忙，忘记留证据。”
“什么证据。”
“饭菜。”
二人之间的默契致使他们不用将话说得特别清楚，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齐斯越恍然明白过来江一亮刚才的意思。
他回头看向江一亮，便看见他嘴角挂着的那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下一秒，便见江一亮朝他凑来，压低声音道：“你媳妇挺聪明的，有没有考虑拿个铁饭碗。”
陈刚夸赞顾秋茗，齐斯越会生气，可江一亮的夸赞与陈刚不同，他的语气中只有欣赏和赞许，没有男女之情。
“我媳妇自然聪明，至于这些话你和她讲吧，我做不了主。”
“我当然看出来了，谁强谁弱。”江一亮此刻没有分毫身为警察的正直，反而有种自然流露的痞。
齐斯越顶了顶腮部，有些不爽，然而他又不知从何反驳江一亮的话。
不愧是当警察的，看人还真准。
“你们在说什么。”顾秋茗凑过来，好奇的视线在齐斯越和江一亮之间流转。
“这位女同志，有没有兴趣入职公安啊。”江一亮冲着顾秋茗眨了眨眼。
江一亮的皮肤并不白皙，甚至有些黝黑，但他的五官足够立体，足够棱角分明，黝黑的皮肤衬出几分野性。
像是故意装作乖巧的豹子，等待敌人露出弱点时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