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柱的一幕,烦躁又不知如何辩解。
和他们争吵,又觉得像是心虚辩解,不争吵,倒像是默认。
她从嘴中发出一声冷哼。
“好赖话全叫你们说去,等着让我说什么?我相信沈同志应该比我更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吧,小心丢了工作。”
顾秋茗干脆不辩解,轻飘飘将皮球踢到沈复京跟前。
沈母深呼吸一口气,突然想起这档子事,有些懊恼地轻拍唇瓣。
光顾着安抚顾夏烟,忘记他儿子的身份哪能随便沾花惹草。
“哎呦,这讲的都是什么话,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说什么两家子话?”沈母面上堆满了笑容,“顾…秋茗是吧,秋茗,你听听你讲的话多见外,以后来我们沈家就当成自己家,还没吃饭的吧,来吃点?”
顾秋茗冷眼斜睨向沈母。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冰雕,冷冽而不可侵犯。
当沈母带着虚伪的笑容靠近,试图用甜言蜜语巴结她时,她的眼神却如刀锋般锐利,直刺沈母心底。
顾秋茗嘴角微微上扬,却不是笑,而是一种轻蔑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嘲讽沈母。
沈母越是巴结,越能让她回忆起上辈子咄咄逼人的沈母。
简直两模两样。
所以,沈母其实很好拿捏,对吗?
她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简短而有力:“我和你们沈家可不是一家人。”
她一字一句说道,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突进地刺破沈母的伪装。
顾秋茗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连一丝厌恶都懒得流露,仿佛沈母的存在根本不值得她浪费情绪。
然而,在她心底深处,那股痛恨却如烈火般燃烧。
她恨他们的虚伪,恨他们的无耻,恨他们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不会对任何一个沈家人心软,留情。
沈母站在那里,面上的笑容有些过分僵硬,她尴尬笑了两声,心中又在埋怨顾秋茗不给面子。
她当然不会怪罪一心维护顾秋茗的沈复京,她怎么舍得怪罪自己的儿子,她只会将过错全部推到顾秋茗,顾夏烟身上。
“哎呀,说的什么……”沈母企图缓和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