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黑了些,并不脏。”
顾秋茗没有理会男人调侃的话语,将手搭在方帕之上。
随后她又将方帕取下,抬头看向男人。
“将袖子撸起来。”
“这大冷天的你让我把袖子撸起来,该不会想冻死我吧。”
男人虽然嘴上抱怨,却还是按照顾秋茗的话将袖子抬了起来。
只见他小臂处一片斑红上覆盖层层白屑,男人面色羞赧想要遮掩,却被顾秋茗摁住手腕。
“神医同志,这可不是我身上的灰啊。”男人连忙为自己解释。
“我当然知道,你这是病。”顾秋茗说道,她松开抓住男人手腕的手,细细瞧着他手臂处的斑红和白屑。
“居然是病,我就说我之前没有怎么突然出现,好了一阵,又反反复复起白皮,能治不,神医同志。”男人正了正神色,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轻佻。
“能治。”
顾秋茗退后一步,抬头看向男人。
尽管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男人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轻笑,突然凑近低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他二百摊位费吗?”
“我不管你为什么收,可二百摊位费不合理。”顾秋茗义正言辞道。
“我若是说这死老头半夜跟着一家闺女,差点毁了那家闺女清白呢?”男人退后一步,扬着眉看向顾秋茗。
顾秋茗表情呆滞,她的视线从男人身上挪到男人身后的老人身上。
老人被男人带来的人压制着,他似乎挣扎累了,认命地贴着摊子,瞧着倒是和蔼。
完全看不出是男人口中说的那样。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帮他吗?那是因为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仗着年纪大到处作恶的老无赖,谁愿意帮他?也就你这种外来人才会觉得他可怜,想着帮他。你信不信只要你帮了他,他今晚就跟着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