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溜出厂也不是为了跟踪内奸,而是想趁机和服装厂厂长接头!?”
陈刚心里一紧,连忙摇头,“不,不是齐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刚子,你要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赶紧说吧,你要是再解释不清楚,闹到公安那,恐怕你还得吃苦。”顾秋茗挑挑眉,一脸为他着想的劝道。
陈刚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说!”
厂长就是个过河拆桥的疯狗,他今天敢光天化日的把自己打个半死,明天就敢带人到他家把他的家给拆了。
这种狗东西,不值得自己追随,也不值得让自己给他隐瞒那些肮脏的算计!
想通了这点,陈刚只觉得豁然开朗,开口直接将厂长的算计和盘托出。
齐斯越和顾秋茗听着陈刚的讲述,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没想到,他竟然隐藏的这么深。”齐斯越一拳砸在病床上,眼神里满是愤怒。
要不是茗儿一早提醒他,要不是这段时间他们早有准备,恐怕真要着了服装厂厂长的道!
顾秋茗按住齐斯越的手,故作一脸害怕,“天啊,这其中竟然有这么多事儿呢!斯越,还好你和刚子关系好,要不是刚子,咱们厂就要被服装厂厂长害苦了!”
“茗儿说的对。可惜啊……”
“可惜什么?”陈刚刚松口气,听齐斯越这么说,顿时心叫不好。
“可惜,咱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你还平白受连累,我,我真是对不住你!”
齐斯越一脸懊悔,看向顾秋茗时,以眼神示意,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陈刚皱皱眉,心里纠结一番。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宝压在纺织厂上了。
如果他能配合齐斯越他们搬倒服装厂,不仅自己的仇能报,齐斯越把这事儿跟他爹一说,他爹身为厂长,一定会感激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到那时,说不定会直接提拔自己当主任!
想到这,陈刚的眼神逐渐坚定下来,他看向齐斯越,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齐哥,虽然我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我知道服装厂厂长的很多秘密,只要你们愿意相信我,我愿意去公安局做证!”
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