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晚风点头。
他松了一口气，低低地说：“只是个活动，没什么好参加的。”
成人礼前的日子就这么轻轻而过。
这天体育课，老师让自由活动，最后集合时，程孝楠和高二的一个学妹缓缓从小卖部走来，学妹巧笑嫣然，程孝楠安静的听。
姜晚风安静地看着，突然就觉得，这样的程孝楠才正常。
站在光下，不是影子，不是卑微的附属品，而是平等的交流。
不知说到什么地方，程孝楠偏头笑了一下，棱角分明五官立体，脊背疏阔，肌肉线条流畅紧绷，麦色皮肤夹带一丝野性，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操场上很多女生悄悄看他，小女生形态尽显，交头接耳，激动异常。
突然，一道身影从队伍里冲出去，狠狠撞向程孝楠，力道大的都没给自己留后路。
李芊妤结结实实撞在坚硬的胸膛，几乎要反弹出去，程孝楠眼疾手快扶住。
李芊妤感受到腰部有力的手臂，反手推开他，眼珠死死盯住他，几近冒火。
现在的程孝楠完全不理她了，身边一朵一朵桃花开，越来越受欢迎，她要怄死了！
她就是有天大的错，也不能一点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吧！
程孝楠被挥开，站着没动，也没看她，就保持静默。
半晌，旁边的学妹一直没走，轻声问：“一起走吗？”
“走吧。”
二人继续前行。
姜晚风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收回视线。
她不知道程孝楠那天和李芊妤说了什么，但她不信那么爱一个人，说不爱就不爱。
爱会消失吗？
一直被爱的那个人，突然面对爱被收回，会如何接受？
她的哥哥更加顺从她，她的小姐妹更加小心翼翼爱护她，她穿着打扮更加耀眼夺目，几乎无人忤逆她的意愿。
这样就能弥补那个突然收回的爱了吗？
会不难过吗？
其他人的爱多一点，收回爱的那个人就会毫无心理负担，远走高飞了么。
诚然，千娇万宠的小公主也不能释然。
她一点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