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吗,你看我信吗!?”教练举起一根手指按上去。
姜晚风无声张嘴,没啊出声。
坚持嘴硬:“不疼,真、健步如飞!”
鹿兰川立刻用手挡开教练的魔爪,眼神突然锋利射过去,情绪翻涌一瞬。
教练拧眉,怒瞪他。
臭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瞪我?!
但他来不及跟暖脚婢算账,听到姜晚风嘴硬发言,翻个白眼,继续数落她。
“肿这么大块你说不疼,刚刚护士说这小子抱着你来的,不疼你让他抱着你来干嘛?!”
“他想抱。”
“……”
教练张嘴卡半天没说出来话,低头看看这小子,行,的确想抱,他看出来了。
气更不顺。
憋半天,他又说:“想抱就能抱着你?你什么人我不知道?除非你喜欢他!否则你不是疼极了能让人抱着你吗!”
空气安静一瞬。
逻辑鬼才。
这下换姜晚风无话可说了。
无论她承认哪一点,都对自己挺不利的。
倒是鹿兰川喉结轻滚一下,手下动作一滞,低垂的眸色幽深了不少。
教练气喘如牛,叉腰勾头动作不变,眼神向右看看姜晚风,眼神向左看看暖脚婢。
噢——暖脚婢真有想法;
他徒弟也是真疼!
“走走走!”他走过去挤开碍事的暖脚婢,亲自上阵给徒弟敷冰。
教练挤过来,鹿兰川没有再坚持,给教练让了位置,自己则去洗了手,倒两杯水递给教练和姜晚风一人一杯。
教练不喝,根本喝不下去。
“这下怎么办!十天训练,三天比赛,你受得了吗?”
“不是生日派对吗??什么活动这么剧烈?蹦迪?扔蛋糕太准被人追杀?多人对抗??”
“你明天要比赛你心里没数吗??”
姜晚风忍不住:“教练,我有数,且我确定是你让我参加的。”
教练:“我没让你又跑又跳吧!生日派对啊!!吹蜡烛吃蛋糕唱歌不就行了吗??”
再说了,他的姜晚风是世界上最淡定的乖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