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落空。
难道是因为苏彤？
姜晚风尝试再说一句：【音频也行】
沈赫卿：【该段监控在鹿兰川那里，想要找他。】
哦。
姜晚风看到后，表情不变，从好友申请里调出最上方的消息，点击同意。
顺便，把李芊妤的也同意了。
本来，她不想加星海的任何一个人，所有交流都在短信上完成。
成长环境使然，她希望有好友靠近，但不允许自己深陷。
她可以接受面对面时李芊妤的亲昵，却不能接受分别时李芊妤的牵挂。
所以她给自己定了很分明的基调，不加微信。
可现在马上回国，如果加了鹿兰川却没有加李芊妤，回去她的暴脾气，肯定要纠缠自己好一通。
这才两个都加上。
加完没一秒。
鹿兰川发来个：【？】
姜晚风没着急回他，而是再次去给沈赫卿发消息：【如果鹿兰川同意给我视频，我可以公开吗？】
毕竟这也会给肆摇会所抹黑，她还是要问一下他的接受度。
结果，红色感叹号！
沈赫卿把她删了。
？
论保持距离这一块，姜晚风自问从没输过。
此刻，却甘拜下风。
她看着屏幕匪夷所思两秒，也点击头像把他删除。
删完，思维跑偏了一下，他没删许盈婳，不知是苗熊飞的幸还是不幸……
再回到聊天框，鹿兰川已经发来七八条信息。
【为什么不说话？】
【沈赫卿没告诉你监控在我这里吗？】
【你找他要可以发两条，为什么一条不给我发？】
【我加你好友，很多次】
【我给你发的资料，看到了吗】
【什么时候回国？】
【脚还疼吗？】
【姜晚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