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
“……”
她坦荡站在茶几旁边，一副理所当然的做派，身上穿的三等品牌的服装，却拿捏着名流大小姐的排场。
不知天高……
想到刚刚她的反驳，沈州长把后半句咽回去。
“老张，送她回去。”
想让他儿子送，做梦。
老张领命，连忙小跑上前，“好的州长，许小姐，请跟我来。”
许盈婳回头看一眼还攥着她不放的沈赫卿：“我走啦，你陪你爸看病吧~”
沈良臣：“你……！”
沈赫卿：……
看着旁边气得差点站起来的父亲，沈赫卿松开手，心中说不出是无奈还是遗憾。
“路上小心。”
许盈婳摆手，也不扭捏，“走吧老张~”
老张条件反射应声，并哈了一下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她使唤多年的奴才，这么自然又熟稔。
沈赫卿目送她出门，人已经跑出去没影，还能听到声音：“哪个是你车啊老张？”
沈良臣看着心早已跟出去，只剩躯壳的沈赫卿，面无表情，声音低缓，“这个才是。”
沈赫卿保持向外的姿势不变，直到熟悉的车辆缓缓驶出，才转过视线，与父亲对视，没有否认。
“是。”
沈良臣转动一下手中的扳指，表情讳莫如深。
“您不用调查她。”沈赫卿垂手站立，“我会按照您既定路线走，前提是您不动她。”
这才是威胁。
空旷的医院大厅，回应他的事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