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来的,不知道名字,年龄应该挺大,我爸都称呼他大叔。”
赵大树。
寒风吹过姜晚风的脖颈,冷飕飕往衣领里灌,如尖刀刺入骨髓,冰冷刺骨。
“谢谢。”
徐晨光:“亲我当谢礼。”
“换一个。”
“哈,不换。可以延迟兑现。”
又过了几天,二月中旬,姜晚风开始申请不上晚自习。
她要开始射箭训练,保持直觉和手感。
不上晚自习,射击馆晚上十点关门。
她再从射击馆赶回学校,到宿舍几乎十二点。
没有公交和地铁,只能打的。
不上晚自习第三天,射击结束,姜晚风推开射击馆玻璃门,昏暗的走廊上站了一个颀长人影。
她保持开门的姿势,看过去。
鹿兰川倚墙而立,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垂在身侧,表情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线条硬朗的轮廓,雕刻般分明。
不太惊讶。
多年训练的敏感性和直觉,每天早晚有人盯着她看,她都知道。
这两天看不到,追过来,在她预料之中。
鹿兰川看过来,直直盯着她,问了句她意想不到的话:“徐晨光为什么不接你。”
语气莫名,听着不像吃醋,倒是有些遗憾。
姜晚风静默一瞬,突然开口:“上次说的修理费七百万,还能追究吗。”
鹿兰川愣了一下,点头:“能。监控也在,善恶都在我一瞬间。”
姜晚风拿出手机调出大饼脸的照片:“这个人,参与了吗。”
鹿兰川凑过去,这大饼脸,何止参与,七百万有六百九十九是她干的!
观察他的表情,姜晚风已经知道答案,说道:“追责她,让她赔,倾家荡产的赔。”
鹿兰川低头,仔细观察她的眉眼。
清冷,染上冰霜的清冷,透过浓密的睫毛都能看见眼睛里迸发的寒光,比她射出的箭还要锋利。
“好。”
他立刻打电话出去。
姜晚风安静听他说话,几句话说完,挂断,告诉她:“今晚就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