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像子卿哥哥一样温暖。
她仿佛回到了幼时和子卿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冬日里睡觉时,天气寒冷,她身子不容易热乎,很久睡不着,她便时常钻到子卿哥哥的被褥中。
“子卿哥哥,我冷!”
“那你进来,我给你焐热。”
他有时候也会一本正经地假装发脾气,“你都不小了,还这样黏黏糊糊。”
可那时候她才也刚满十岁。
后来,一到冬日里,数九寒天的时候,她就钻到他的被窝中,钻到他的怀里。
子卿哥哥的身上火热,像个火炉,她贴在他很快就不冷了,人一暖和舒服了,也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他给她捂了足足两个冬日,再大些,男女有别,不是亲兄妹更应该要避嫌,也就没有再发生过钻被窝的事了。
此时,胸口一口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霜月仰头望他,一只手在他修长的脖颈处游走,继而手指停在了顾玄风的喉结处,轻轻按了按。
说酒壮怂人胆,果然没错。
她饮了酒,胆子也变得很大,做了平时不敢做的事。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软中带硬,硬中带软。
酒气的氤氲下,她的整张脸粉红一片,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睫羽轻颤。
那清冽的冷香气越来越近,在她的鼻间萦绕,属于他的气息在唇齿间化开,打在脸上的滚烫热气让她云里雾里。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霜月感觉自己在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海中沉沉浮浮,时而是翻滚的激浪打得她睁不开眼,时而是清透的微风吹得她欲罢不能。
她贪念这一切。
面前的人呼吸渐重,霜月似醒非醒地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在这一瞬,霜月才恍然发现,原来顾玄风的眉眼和轮廓真的像极了脑海中的那个人。
“公子。”她又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顾玄风抱起了她,又将她小心翼翼地抱着放在了不远的床榻上。
床上的人脸色绯红,眼神迷离,香肩半露,那一声声“公子”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