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对她说自己要沐浴,她还没反应过来。后来他又说了一遍,将她的手拉至自己胸口,唇间快要贴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低声道:“你要不要过来伺候?”
霜月心中一震,望向了一旁神色不自在的陈兴,“还是……还是让陈大哥伺候公子吧!”
顾玄风听罢表情一滞,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放下她的手,看也不看她,径直地走向了浴房。
要是她去伺候了,等会人出来,被这几人看到,再到董夫人那里说去,再给自己按上了什么勾搭主子的罪名,自己八成是要掉层皮,吃一堑,长一智,经过了顾元杰的那件事之后,她真怕了。
看顾若如一直站着,霜月搬来了两张椅子,齐婶也端来了矮几。
霜月朝二人道:“四姑娘和钱嬷嬷请坐。”
顾若如坐了下去,钱嬷嬷望向霜月,没有回应,也没有坐下。
霜月怕被那婆子看出了什么端倪。
两人就在这院子的树下候着,四个丫鬟就在后面守着。
霜月惊叹,这四姑娘一个人手底下伺候的都有松风斋一个院子里的人多了。
霜月又给两人沏了茶。
厨房的药草香一路飘到这边。
霜月和齐婶不敢怠慢,站在一侧,听候吩咐。
顾若如喝了茶四处张望,问她们二人,“哥哥院子里的下人总共就你们两个人?”
齐婶如实道:“回四姑娘,除了大公子身边的护卫以外,就我们两个人。”
这时一旁站着的钱嬷嬷终于说了话,“我上次来看见还有两个丫头,怎么不见了?”
霜月见这位钱嬷嬷对松风斋的下人了如指掌,有些汗流浃背。
齐婶听到这话,支支吾吾的回到道:“那两个丫头忤逆了公子,被撵了出去。”
钱嬷嬷听完,也没说什么。
霜月看钱嬷嬷神色淡定,猜想她可能早就知晓。
顾若如鼻子嗅了嗅,问,“怎么一股药味?”
齐婶如实回道:“大公子最近身子不舒服,给大公子熬的药。”
“哥哥病了?”顾若如站起来。
“回四姑娘,正是。”齐婶答。
“严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