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出一个郑云山弄权祸国。”
陈元这时再次示意众人安静。
“各位乡亲父老,请听我说。”
陈元顿了顿。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此事真正的始作俑者乃是当朝相国,为了宁事息人,还请各位回去,郑云山位高权重,实在非我所能应付。”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表达不解。
周青青第一个站出身形。
“陈师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因为这不像我所认识的陈师该说的话。”
周青青的话,被众人附和。
“是啊陈师。”
“这次周捕快说得没错,您没必要怕郑云山的,齐山河当初何等不可一世,不一样被扳倒,并且世人皆知,扳倒奸相出力最多者乃是陈师您。”
陈元这时见时机成熟。
“你们如果真让我想办法,也不是没有。”
“我现在之所以有所顾忌,皆因为现在我亦是居于庙堂,自与前面不同,许多事情身不由己,尤其是现在我身为帝师,要时刻注意行事分寸,不可因我一些私人行径,而使得陛下也跟着被百官诟病。”
陈元说这番话,也算是吐露心声,至于这些坊间之人,他们能否听懂并不重要,至少衙门当中的公人,以师爷和王捕头为首的这些人,他们能明白其中道理。
有能明白陈元此时心境之人就好。
周青青这时沉默不语。
“陈师,我并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您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些事情会有所顾忌,而非从前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师爷和王捕头,此时亦表现默然。
“确实如此,此事事关当朝相国,陈师亦有难处,只是陈师方才说,会有解决办法,大家不妨听他如何说法。”
众人这时满含期待。
对于这些自发请命而来的百姓来说,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早点让柳如海回来主持县衙的日常事务。
陈元这时告诉众人,只要这些人真心想迎回柳如海现在围在县衙门口,不解决任何问题,甚至把知府衙门围了也未必能讨得说法。
陈元的话,点到即止。
正如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