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叶然请了假,不顾穗穗的反抗,强行带她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头部的伤势并不严重,就是皮外伤。
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就是虐待所致的。
医生是叶然以前的同学,百忙之中抽出身,拜托护士暂时照顾穗穗,她拉着叶然去了楼梯间。
“到底怎么回事?你女儿头上的伤,不像是拿针扎的,倒像是……制作了一把密密麻麻都是细针的武器,打下去,看不出伤痕,但却能让针扎进头皮。”
医生诧异思忖,“这种方法,好像应该是以前驯兽的吧?对于老虎、大象这类的动物,驯兽员除了皮鞭以外,就用这种武器,无伤大雅,却疼得钻心。”
叶然昨晚也上网搜寻了,此时听着还是免不了心疼,也更加气愤。
她隐忍道:“应该是幼儿园老师,同学之间,都是那么大的孩子,下不了这种毒手,但穗穗的反应……很奇怪。”
叶然视如己出,疼之宠之的女儿,没让穗穗受过半点委屈。
按理说,这种方式教养出来的孩子,无法无天相当胆大,不惧生,穗穗也完美地证明了这些,但受到委屈,尤其是这种责打,她第一反应不该是找叶然吗?
应该哭着闹着让叶然给她做主,出气,讨回公道。
可穗穗不是的。
她不想让叶然发现头部的伤,知道疼,但却不说出来。
难道就因为别人告诉她,不是叶然的亲生女儿?
叶然感觉不是这么简单……
“刚才做检查的时候,我也看出来了。”医生很有同感,但却说不出来具体的,就建议道:“我推荐你一个心理医生啊?也是这个医院的。”
叶然点头,接受了医生推送的好友信息,也记住了对方的电话,她说:“我先去幼儿园弄清楚怎么回事,穗穗要是心里出了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治的。”
“这倒是……”医生叹了口气,“但我看你把女儿养得挺好的,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先去弄清楚怎么回事吧,用我帮你看会儿孩子吗?”
叶然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意我领了,你上班呢,哪能劳烦你啊。”
“我看你女儿也挺乖的啊,不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