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饶有兴致地欣赏周斯年这难得一见的“憨态”。
周斯年犯起困来，竟然也这么可爱，跟小孩子一样，真是有趣。
周斯年察觉到了顾景夏的目光，他强打起精神，微微侧过头，看向顾景夏，声音中带着沙哑和困倦：“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的，眼神都有些涣散。
顾景夏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放下画板，凑近周斯年，语气轻柔地问道：“斯年，你是不是困了？要不你还是先睡一会吧？”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周斯年的睡意。
周斯年揉了揉眉心，有些犹豫。
他看了看手中的报表，又看了看顾景夏，语气中带着迟疑：“报表还没看完。”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下午睡久了，我怕晚上会睡不着。”
他向来作息规律，很少在白天睡觉。
顾景夏见周斯年还在犹豫，便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卧室的方向带。
“哎呀，你就别管那么多了！”顾景夏牵着他的手腕，柔声劝道，“养足精神才能事半功倍嘛！你现在困成这样，就算勉强看下去，说不定还会因为走神看错、做错呢！”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让人无法拒绝。
周斯年顺从地跟着她走。
顾景夏将他安顿好，又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
她看着周斯年，保证道：“放心吧，我会看着时间的，就让你睡两个小时，保证你晚上也能睡得着。再说了，你睡醒了正好就是晚餐时间，我们还有时间出去逛逛呢！”
周斯年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
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嗯，那就先睡一会。”
顾景夏看着周斯年这副模样，心中莫名的柔软。
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周家掌权人，此刻却像个卸下了所有防备的孩子，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她面前。
这种反差萌，让人无法抗拒。
周斯年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
他突然觉得，偶尔这样偷偷懒，放纵一下自己，似乎也挺好的。
不必